1999第三章主线

一场维尔汀的长梦，来自她记忆中最惨痛的一次失败。

老师：与人类的理性相比，灵知的特征分别是什么？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灵知？

优点：聪明、理智、果决、博学。

缺点：无情、嘴硬、攻速太慢、跟铃兰不叠加。

好吧这个灵知是给直觉另外取了个名字，相对于人类的逻辑推理，灵知类似修仙文里的“精神力”或是“沟通天地”、“第六感”之类的。

十四行诗：

1.不能被独立验证。

2.不具备理性交流的可能。

我：这么唯心……也就是关于神秘学家的能力，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用解释能力原理。

我：如果以后有什么天才反派，或许能制作出“人工制造神秘学家”的仪器，且真的以诡异的方式实现了科学控制神秘学现象。

我：想你了，列维；想你了，洛肯；世界需要一点小小的科学震撼。

列维&洛肯：人在地狱，先学秽土，再拨经费。

虽然哥俩是反派，但是本事真的大，这是一种虚拟作品特有的奇观——超级科学家就喜欢搞反人类的玩意儿，然后被正义击毙。

老师：十四行诗的答案是正确的。

我：没跑了，玛蒂尔达是对的。现实中对正统历史尚且有扭曲修改，游戏里面更是喜欢让正统历史藏在民谣和秘典里只为少数人所知悉，以此为主角带来启示，玛蒂尔达她爷爷来头不小啊。

嗯……不过也可能是文案组碟中谍，还真就十四行诗是对的。

我：这教室里有抢答能力的就你俩吗？其他人在搞什么？

其他人：玛蒂尔达跳得太过，以至于让人感觉和她竞争都有点尴尬。

我：哎呀？维尔汀我呀，是学神人设！

我：怪不好意思的。

十四行诗：我超，维尔汀……

十四行诗：绕路躲开她吧……

维尔汀：哼，想逃？

维尔汀：（大声）十四行诗！

十四行诗：（呜……苦鲁西……）

Byd学校围着电网是吧？不过这不好说，除了学校有所图谋之外，也有可能这个时代外面很危险——对这些小神秘学家们很危险。

十四行诗：我们生来就是要去赴死的！

我：越说越离谱了还，什么少年敢死队。

我：……少女敢死队。

闪回片段：请……记得我……记得我……右侧的心跳……

我：用情至深。

我：但是温情一点，别整恐怖片！

维尔汀：不觉得斯奈德的这一记闷棍已经完全称得上噩梦了吗？

有专门部门和人员负责应激创伤治疗，显然司辰这个行当经常会出现精神问题。

小梅斯梅尔：能暴雨漫步的人是这样的，跟认识的人跨时代分别，谁干谁疯。

小梅斯梅尔与z女士对话。

我：……因为失去斯奈德后过度伤心，晕过去了且患上了ptsd？！

我：挺好的，作为关系的见证可太足够了。

Z女士：她自身有足够的力量。

我：借他人之口，侧面描写司辰精神力量之强大。

我：多夸点。

Z女士这个外表……啊……真的天选之立绘，太美了。

Z女士捎上随身的保温杯，离开了。

我：这保温杯，老干部是吧？z女士天冷了是不是还穿绿色的大棉袄？

这小梅斯梅尔，一幅幽怨前任的感觉，还“我已经走出来了”……她们以前一起经历过某件可怕的事？还是小梅斯梅尔已经接受了这种因暴雨导致的分别？

这几个小问题的设置还挺有趣，第一问和第二问看你有没有精神异常，第三问看你有没有亲眼见过暴雨，甚至第三问可能是专门给司辰助手准备的，因为的确很多神秘学家没见过暴雨，星锑第一次看的时候惊呆了……那个被握住的水晶是不是测谎的？这神秘学加近代，看似不发达，实际上某些地方非常便利。

接待员：下次别报数字了，听得我头疼。

十四行诗：诶？

我：这么长的0，口述真的数不清吧。

玛蒂尔达跟踪不是很专业，居然还穿着有声音的鞋？这行当一双软底鞋不是常识？不过也可能是遇到十四行诗临时起意，来不及换。

十四行诗：无论你是谁，愿和平与我们同在！（动手）

十四行诗：玛蒂尔达……怎么会是你？

我：呵，这就是法国天才姛的丑态。

我：不过十四行诗还是该多留个心眼，神秘学世界观，我虽然知道她真是玛蒂尔达，但你得怀疑一下万一这是变形怪之类的。

十四行诗：正经变形怪不变成我的样子直取司辰，反倒变成玛蒂尔达来跟踪我？这除了她本人谁干得出来……

我：是这个理。

我：以攻代退，把水搅浑，先发制人，避免了解释自己为什么跟踪，以解围为目的，策略上没什么可指摘的。

我：其实也有啦，十四行诗要是个敏锐且毒舌的人，这番说辞必被狠狠拷打。不过那又是另一种cp路数了。

我：但是太好笑了吧玛蒂尔达，心里已经扭成蛆了吧想着“啊啊啊啊啊啊我干嘛那样对十四行诗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玛蒂尔达：十四行诗，你不觉得自己太大胆了吗！

我：急了。

我：遵纪守法的十四行诗，她为什么大声喧哗，又为什么公然袭击纪律辅员嘞？十五层一个人都没有，还影响病人休息？口不择言啊玛蒂尔达，怎么会事呢？

以十四行诗对她说话的这个距离感，这份感情别说开花了，连芽能不能出都是个问题……

小梅斯梅尔：（长句子）

翻译：

小梅斯梅尔：你俩在这鬼叫什么？

玛蒂尔达：校前三优秀毕业生。

我：已知不是第一，那应该是第三了，如果是第二，她会自称“前二”。

我：你校级优秀毕业生怎么不是很能打呢？

十四行诗：神秘学的学习可不只有打打杀杀！

我：维尔汀被抓走了。

十四行诗：（呜）（可恶）（我要是再强一些……）

小梅斯梅尔：顶着灰逃走了。

我：玛蒂尔达灰溜溜的离开了（迫真）

维尔汀都干四年了？看来斯奈德是个导火索，把四年积累的压力引爆了。

我以后要是想塞一个空降限定，就写“在维尔汀任职思辰的第二年，她遇到了一个对自己影响颇深的人……”，然后跟此人一起培养深厚友谊之后被暴雨分开了，那个人的确是神秘学家，本来可以进箱子，但因为暴雨前夕的某些变故，最终没能赶上。

维尔汀为此悲痛欲绝，但还是勉强挺住了，后来她遇到了斯奈德，完完整整的看着她进入箱子，暴雨开始后刚松了口气，斯奈德来一句“对不起骗了你。要记得我。”，斯奈德消失后，维尔汀面如土色，直挺挺地晕在地上，众人眼见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嗯，感觉不错。

这康斯坦丁立绘……直白的恶相啊。

离心离德。

基金会副会长能说出这话来，显然是长久以来的组织方针和现任实权派的理念有分歧，底下忙着秉持同理心救助神秘学家，上面问救这帮一无所有之人有什么价值。

星锑：我本来一直说不去不去不去是被硬拉进来的，现在还要被你挖苦是吧？

Z女士：自治权，自主发展。

康斯坦丁：军事化管理。

我：各有各的好处，暂时不能将康斯坦丁看作纯恶人。自治对一个群体的素质期待较高，但是这群神秘学家们基本学习能力不错，道德素质较高，槲寄生作战也很猛，整体的环境是偏向z女士的主张的。

玛蒂尔达：我没有跟踪任何人。

我：你那个眼珠子都快粘在十四行诗身上了。

玛蒂尔达：是她非要扑过来！

我：以扭曲的方式得到了身体接触——被十四行诗骑在身上。固然丢人，但你回味一下，是不是软软的，热热的，沉甸甸的？

玛蒂尔达：我……这……好像……也是啊……

不对！我根本不期待这些！

嗯，从这一小段可以看出来在不面对十四行诗时，玛蒂尔达展现出了优秀神秘学家应有的素质，冷静聪明，善于观察。

十四行诗：查阅了1929年在美神秘学家名录，找不到斯奈德一家……

我：啧……这种感觉。

我：圣杯战争结束，士郎去英国看亚瑟王墓，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阿尔托莉雅站在这片土地上的样子，他由衷地为自己能跨越时间的阻隔与她相遇而感到开心。

我：这里则正好相反，她们曾经跟斯奈德是那样的接近，现在随着暴雨冲刷，却只能从历史和案卷中寻找故人，明明非常肯定她就在那里，却苦于相隔那么久的时间，找不到一点她的痕迹。

我：时间太宏大了，真挚或渺小在它面前都会被放大。

维尔汀显然是个叛逆的人，又或者是唯一“纯粹”的人，小梅斯梅尔和十四行诗的对话中有种明确的违和感，就是她们一定不能反抗“理性”，关心司辰的健康与“上面将会发布的命令”是相违背的，十四行诗质疑这一点是不正常的，小梅斯梅尔也对此习以为常，尽管她的执行看起来不近人情，但规矩上她所做的一切都很合理，无可指摘。

这种“高层人类=理性”就像是“思想钢印”，迫使她们无法怀疑任何来自基金会高层的指令，一旦偶有怀疑，很快也会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这个基金会很有问题。

以前发生过什么严重事件，导致基金会不得不需要用《第一防线手册》那样的东西来控制学生吗？

基金会居然是由人类统治的。

说起来之前斯奈德其实提到过自己是“非纯血”的神秘学家，她可以以人类之身使用神秘术，但不够强大，而且相比于纯血，缺少了某个可以穿过暴雨的“资格”。

黑羊之墙，black sheep wall，星际作弊码，龙族1也曾提及的东西，温顺羊群里的异类，代表叛逆和突破。

有篇短篇小说就叫《黑羊》，卡尔维诺写的，讲述一个在人人皆偷的世界里不偷窃以致饿死的人的故事。

黑羊属于西方国家语言里的不祥之兆，跟中国对“死”和“si”谐音之类的忌讳差不多。

这老登，你自己说什么都可以问的。又给我维尔汀按倒是吧？

一个不允许问“暴雨”的时期。

以后明明需要去进行暴雨救援，现在却不让问？是不是那时候暴雨问题还不严重，知道的人少，所以尚且属于禁忌？

虫子房间……呃呃你多大的罪啊跟樱受一样的苦。

维尔汀也太冷静了。

心理素质不行的肯定崩溃大哭尖叫了吧，这鬼房子，想想都害怕，md当初间桐老东西把地下室打开我看了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时期暴雨尚且需要隐瞒。而且重塑之手是一个很早之前维尔汀年纪12岁左右时就已经在活跃的组织。

这章为什么叫苏格兰啊？学校坐落在苏格兰？

重塑之手的宣传词

翻译：不来我们这儿，你就是弱智，什么好事都轮不上你。

同义替换：你为什么不能成功？成功就是多花冤枉钱，一个人冤枉钱花的越多，他就越成功！现在马上下单报课，老师带你开启成功人生，听懂掌声！

后半部分：克制自己的情感，完全掌握自己。

我：这倒有些道理，不过属于空话。人人都知道要节欲，可没富裕过的人无法豁达，受苦难的人无法宽容。

不过这种预言诗大部分时候也不是教人的，往往是预测事情的，会有一个符合这种描述的天选之子出现。

“圈环”：薯条的香味吸引来了一群硕鼠！

我：鼠鼠吃你点薯条怎么了？

Z女士：重塑之手的手伸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维尔汀12岁那时候学校里都有重塑之手宣传报了，你们这防渗透……

（补充）原来是我把时间顺序理解乱了，这场对话就是发生在维尔汀12岁时，我还以为是双线叙事呢……

Z女士：受时代倒退的影响，我们的人力和资源大不如前。

我：我一开始以为基金会的建筑可以无视暴雨一直发展自己的技术和人员，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康斯坦丁：缺了一个预警暴雨时间的人。

我：合着全基金会就维尔汀一个可以？地位up！

（补充）此时维尔汀还没有成为司辰……

红弩箭出场，天才小疯子形象。

搞事男同学：你也不想看到这纸条出现在教员手里吧？

维尔汀：你的条件是？

搞事男同学：给我擦一个星期的鞋！

我：你好纯真。

虽然这种讨厌鬼男生看起来在各种作品里出现的实在有点多，几乎成了校园作品标准炮灰，但我可以以我上过小学的经历来担保：这种人是有的，而且很多。

不过维尔汀能动性真的强，还善于以恶制恶，切换道德观，不拘泥于规则，是个小小年纪就已经相当成熟的角色。

“对外面好奇”——仅这种程度的想法，也是“应被严厉禁止的、违反道德且邪恶的”，学校的思想统治手段不是很成熟啊，连分化、制造内部矛盾都没有，这样硬压不是把所有学生赶到一边去了吗？

校方可能以为这种小孩子，根本用不着大费周章，用惩罚吓住他们就好了。

其实孩子才是最难骗的吧，对于他们真心想要知道的事，哪怕再三警告，也总忍不住那份原始的好奇心，即便看起来大部分孩子都符合着学校的期许，今晚的树洞里依然来了这么多人。

通过所有人的回忆拼凑外面世界的真相，俨然一种每个人都握有“真实”之一角的感觉，给人一种“人群的力量”的安心和归属感。

小梅斯梅尔：足球训练场，草皮秃了，球门生锈。

我：末世常见意象。游乐场和足球场等地方是经济繁荣、娱乐生活丰富的代表，它们的荒废呈现出文明状况鼎盛和衰败的强烈对比。

众人：在巡礼演出上唱出来！

我：寄，找死。

我：这就是孩子的优点以及缺点——热情盲目，人群的温暖给了他们一种虚假的勇气，气势上来了什么事都敢做。

我：判断不明白校方的主张是基于某种恐怖，还天真的以为可以被理解和倾听。

我：都快忘了这是个梦了，梦得好长啊。这一定是孩童时期对维尔汀影响最大的事件了。

校长：很荣幸邀请到z女士！

我：当众丢人是吧。

这伊莎贝拉。

孩子的勇气固然鲁莽，但是真的令人动容，明明这么害怕，依然义无反顾地做了。

虽然没唱完，但反叛的号角已经吹响了，还是很有意义的，校方现在知道了孩子们的愤怒与不甘，孩子们在经过暴力镇压后，心中也已做好了正面对抗的觉悟——他们是有对抗能力的，一群会各式各样神秘术、且人多势众的孩子，他们团结起来其实很强大。

康斯坦丁：我们早就盯上的那个，暴雨期间伸手去抓小青蛙的维尔汀。

我：也对，换一般人，这个小青蛙都抓不着。

我：不过暴雨的确危险，这里的孩子们要是没有电网，跑出去遇上暴雨就回不来了，这个电网设置的还是有必要的。

维尔汀：其他孩子们还在禁闭。

十四行诗：我的笔记可以借给他们任何人。

维尔汀：希望它可以派上用场。

维尔汀：（但我猜是不会了）

维尔汀：（要开始真正的斗争了，同志）

管理员：校长他们并没有恶意。

我：天上怎么下雨了？哦，原来是你给我整无语了。

我：看住学生不让他们进暴雨，本意是好的，为什么能给你们弄得这么难看？

看来维尔汀是天才领袖设定，经此一役，大家已经开始聚集在她周围了。挺好的，二次元主角嘛，往往就是最能团结他人的那个人。

《历代校长演讲精选》

《校史研究：不变的秩序》

通过一堆她们内心相当嗤之以鼻的书来传递消息，倒有种黑色幽默的感觉。

这些图是……重塑之手给的？！

看来维尔汀倒是很早之前就跟重塑之手有染了嘛。重塑那边知道这里的事，很满意，于是给予了这些孩子们帮助。

只可惜重塑不是什么好东西……真吊诡，在一个自由代表着死亡的时代，追求自由的孩子们反倒成为了迷途羔羊。

哇这个合影……z女士是中国人？！第一批外派流血的物理学家？！

我：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我：来头太大了吧？

玛蒂尔达：我是在巡礼上看到十四行诗……才来这个学校的……

我：你这。

我：被法国姛吓晕。

我：你要是最后没届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康斯坦丁：（做出一系列调整）

我：不是。

我：姐姐你是预言家啊？

我：这是否有点太洞悉一切了？

康斯坦丁：我们的保护，对他们来说，是强权的欺瞒。

我：什么都不说就硬关。告诉他们真相再保护不行吗？

以z女士和康士坦丁的对话来看，康斯坦丁是完全的实权派，居然能定下这种计划而无人能加以反对。

在康斯坦丁的庇护下越狱，简直是游戏gm帮你开挂。

维尔汀：很顺利。

我：这就顺得有鬼。

红弩箭：呵，好一场渎职表演。

我：上啊红弩箭，你是最后的希望了！别让孩子们出去淋暴雨！

红弩箭：不是我说，这学校里渎职才是正常现象？

红弩箭：目力所及的所有人都在渎职诶？搞什么？

我：这你就状况外了吧？

红弩箭：哎呀寄，被石化了。

我：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咋办咋办咋办咋办咋办，除了维尔汀，其他孩子要被康斯坦丁全坑死了啊！

十四行诗跟维尔汀舍友加同桌，一天真是大部分时候都在一起，十四行诗居然这么晚才被维尔汀影响？

我：哎……木已成舟，“圈环”到最后连名字都没留下来，这个一直留存着一点神秘感、也被关了禁闭的男孩，像其他人一样，被暴雨带走得悄无声息。

康斯坦丁：呵，将死。

我：一个多大了还为谋赢一个小女孩而沾沾自喜，自豪喊出“将死”的屑女人。

康斯坦丁：我只是将她当做平等的对手。

我：啊这，失礼。

康斯坦丁：骗你的，只是玩弄于鼓掌中的快意使然罢了。

我：有的坏女人是那种完全不打算讨人喜欢的类型。

关键词：